争吵后,一枝花被伤失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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⚡️邱花
“还好我跟来了,邱庆之,不然你可怎么办呐。”一枝花低声笑了,他的指尖划过邱庆之身前一处狰狞的伤口。
嘶——
邱庆之皱眉,从肩膀到胸前的刀伤堪堪避过了他的心口。
“渗血出来了。”一枝花舔舐干净了自己沾血的指尖,再抬眼时,幽绿色的猫眼更亮,如同夏夜的鬼火。
“你的血还是一如既往的特别,”一枝花站起来,他活动活动脖子,“那就看在这血的份上,我帮你处理外面那群虎视眈眈的东西吧。”
他闪身来到马车外。
十面埋伏,他们被包围了。
数把寒光闪过,黄昏下,黑金的弓弩愈发瘆人。
下一刻,数把弓箭齐发,铺天盖地的箭雨黑压压袭来。
“有趣。”一枝花咧嘴笑,獠牙白得瘆人,“让我来会会能伤了邱庆之的人吧。”
*
不出几息,马车帘子又被掀开了。
冬夜的寒风被带了进来,冲淡了一些里面浓厚的血腥味。
一枝花嘴角沾着血,他皱眉直呸,“什么怪味道,难喝、全都难喝死了。”
邱庆之脸色苍白,他轻声笑了。
“扶你出去吹吹风?”一枝花凑近他,“你闻起来不好,就像要晕过去了一样。”
这话不假。
邱庆之遭埋伏,随行人被动了手脚。他被下了迷散,又被数人围攻,早已经体力不支了。
他伤口疼得发木,连带着头也发昏起来。
“不是有你吗。”邱庆之眷恋地勾过一枝花的指尖。
一枝花嘴角止不住地上翘,“真罕见,你也有示弱的一天。看来,以后你多多受伤了才好。”
两人出了马车,朝溪边去。
林子拋在身后,天上的明月渐渐升上去了。
“李饼那边呢,没事吧?”邱庆之抑制住喉间的腥甜味。
一枝花只说,“他与我有什么关系?我管他干什么?他也是妖猫,还管不了自己?”
只是心里还是抑制不住地泛起苦涩。邱庆之啊邱庆之,就算重伤成了这样,第一要紧的还是李饼。
李饼可没来救你,来的人是我啊。
一枝花肩上先前中了箭,瞒下来没说,现在只觉得伤口灼烧一般发疼,想来是箭上淬了毒。
这疼就一路疼到了他的心尖上。
邱庆之皱眉,“李饼是我朋友,我担心他——”
一枝花反唇相讥,“他是你朋友,那他现在身在何处?难不成我来救你,就是我应当的?”
“你可以不来。”邱庆之偏过头,下颌绷得很紧。
一枝花心头如同烧起了火,他恶狠狠地瞪着邱庆之,只觉得心里又是疼,又是泛起了酸。
正当这个时候,身后树丛中有一个漏网之鱼,他猛地低吼,暴冲过来,手里拿着把匕首。
两人一时不察,一枝花又心里郁结,竟没有察觉。
“小心!”邱庆之当腰揽过一枝花,伤口一下重新撕裂,他闷哼出声,疼得眼前发黑。
一击不中,那人更慌,他知道一枝花的底细,只往邱庆之身上袭击。
一枝花肩上的毒箭伤口还没复原,此时正是无力,他呲牙,只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敢伤了邱庆之的这个人。
那人浑身带血,他拼命挥着匕首,哆哆嗦嗦,做的困兽之争让人发笑。
可怎么是这把匕首!
邱庆之瞳孔紧缩,他正要开口提醒一枝花,就只见那把匕首脱手而出——
——朝他的面门直直射来。
“躲开!”一枝花肘击,把人向后推去,他自己侧身抱住邱庆之——
那把匕首堪堪划过他们,狠狠扎进了身后的树干里。
可还没等邱庆之松了一口气,他鼻尖就闻到血腥气味。
不是他自己的。
一枝花缓缓抬起头,他双目紧闭,有血正缓缓从眼皮底下流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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